編者按:在線教育可能醞釀中的“Next Big Thing”,偏學術向的MOOC 和專注於技術、娛樂於設計的TED已經證明了在線教育的無限可能性和無與倫比的挖掘潛質,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如此多的創業者正在擁向教育領域。當某個領域開始“互聯網化”的時候,也就意味著產品經理們和設計師們要開始加班干活兒了。如果你也正好對這個領域感興趣,或者正在為某個在線教育社區的UI忙活著,那麼這篇文章就千萬不要錯過了——著名在線教育社區TreeHouse的設計師 Matthew Spiel 專訪。
在游戲裡當一名牧師奶隊友可能很多人都試過,但是在真實世界中成為一名牧師,似乎在中國大陸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但是不要笑,Matthew 剛剛進大學的時候確實打算通過學習成為一名牧師,不過接觸設計之後為之著迷,最終還是放棄神學,走上了設計的道路。
從印刷設計專業畢業之後,Matthew 作為設計師加入了Treehouse。在這次的專訪中,Matthew 跟我們詳細講述了他在Treehouse的遠程辦公體驗,以及如何用設計改變生活的。
Matthew你好,非常感謝接受我們的采訪。先跟我們聊聊Treehouse和你的工作吧。
Treehouse是一個專注於技術教育的在線教育平台——從HTML、CSS和 JavaScript 到 iOS 和 Android 的開發,一應俱全。和傳統的大學教育與培訓機構不一樣,在Treehouse學習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調來學習,可以選擇按月來支付,也可以訪問網站的資源庫。
作為Treehouse的設計師,我還是產品團隊的一員。所以,我通常是同另外10名設計師一同協作,還需要面對15+的開發者,每個人都負責網站的不同部分或者產品。我絕大多數時候都忙於Treehouse APP的教育部分,以及一個名為Workspaces的新工具。
我工作最有價值的一部分是傾聽許多Treehouse學員的傳奇故事:一個完全不懂設計和開發的學員通過6個月的學習之後獲得自己喜愛的工作,告別失業,實現夢想。當你發現你的工作能夠幫助別人,改變別人的生活,你會體會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充實。
有沒有覺得設計的終極目的是改變人們的生活?
坦白的說,我並不確定。從我自己的角度,我努力成為一名真正意義上的設計師,超越自己。我希望能設計出更有品質,更具有持久價值的東西。在解決這個世界的難題的時候,設計師有著獨特的地位,我非常贊同這種觀點。他們不僅協助解決問題,還可以令問題解決的更加優雅。我並不能為設計代言,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工作是這樣。所以,對於我而言,設計不僅僅意味著日常的工作,它還意味著改善別人的生活。
你是怎樣成為設計師的?
有意思的是,在進入大學之前,我對設計完全沒有想法——在我的成長經歷中從未真正意義上接觸設計。那些年我常常塗鴉,為學校提供創意方案,但是從未上過藝術類的課程。我甚至演過話劇,在一個朋克樂隊中做低音貝斯手,還為校報供過稿,等等。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,我做過各種與創意相關的事情,除了設計。
在我印象中,設計真正觸動我是在一個周五的晚上。那天晚上我耗費了好幾個小時在網上搜索PS的筆刷和漂亮的字體,那一刻我開始意識到這是我真正喜歡做的事情。設計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我的興趣——不是刻意去鑽研——我開始意識到我既可以享受設計的過程,還能通過它賺錢。雖然這個時候我依然在密蘇裡州的一個私立神學院,並且正在通過學習成為牧師,但是我依然透徹地認識到設計才是我要的東西,我需要將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到設計上。所以,最終我拿到了聖經文學的學位,但是我已經不是牧師了——我成了一個自學成才的設計師。
你認為設計師真的需要接受正規的設計教育麼?
我想這個問題並沒有一個非此即彼的答案。越來越多的行業開始質疑什麼才算是“正規的教育”,在我看來,你如果想獲得一份好工作並不一定非要靠一個學位來做敲門磚,你需要的是技能,以及與之相配的教育。在科技領域中,設計師絕對需要強大的自學能力,不管你是科班出身,還是自學成才。關鍵是你需要主動學習的能力和意願。世界變化太快,所以你一定要快,不然很快會被人拋到後面。所以,不論如何,你必須掌控自己的學習渠道,有學校教育自然不錯,但如果沒有,一定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學習渠道。
跟我們聊聊你在Treehouse的團隊吧。
與我合作的團隊是非常驚艷的。我的同事們都有著強大的技能和豐富的經驗,這也使得我非常佩服和尊敬他們。同這也的智慧團隊合作,我覺得我的夢想實現了。雖然Treehouse在Portland和Orlando有辦公室,但是我的團隊成員大多分布在全國各地(有些甚至在國外)。成立一個分布式的團隊意味著沒有地理空間限制,我們能在全世界范圍內繪制我們的人才地圖。對於很多雇主而言,讓你換個地方工作是常有的事情:要麼來團隊所在地加入隊伍,要麼和這個工作機會說拜拜。所以,這也是我熱愛Treehouse的地方,你可以從事你喜歡的工作,還能選擇自己喜歡的地方來工作和生活。
現在我依然住在我大學所在的那個小鎮(Joplin,MO),我在家工作,在閣樓上搭建了自己的工作間。如此一來,我每天都能見到老婆和孩子,每天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飯令我無比感恩。
當然,遠程辦公也有著明顯的缺陷,我無法和同事們時刻保持聯系。通過谷歌環聊和同事們視頻,畢竟比不上每天和同事一起上下班來得自然親近,這是遠程辦公的硬傷。
另外,在家辦公也缺乏上班的儀式感,哪怕是在當地擁有一個辦公地點,都會截然不同。當你每天去辦公室上下班的時候,這個過程中你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進入工作和推出工作的心態。但是當你在家工作的時候,你缺乏這個過程(哪怕它再短),你很難徹底從工作中解脫出來——工作和非工作只是一念之間。即使你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候,也很難徹底從工作的感覺中徹底跳出來。所以,這也是我一直以來一直試圖解決的問題。
遠程辦公的狀態是否從某種程度上改變了你的設計流程?
當然了,你遠程辦公的時候,肯定無法像在辦公室一樣同隔壁的同事進行許多細致入微的互動。隔了1200英裡的距離,肯定無法拍拍隔壁位置的同事,讓他直接看你的屏幕了。遠程工作的時候,你需要確保你的團隊任何時候都知道你在想什麼。所以每天我都需要發一大堆截圖給同事,並且盡量收集反饋,這樣才能確保他們明白你的想法。
那麼你是怎樣在設計過程中使用InVision的?
當我用截圖這種麻煩費時的方法和同事溝通了好幾個月之後,我們開始使用InVision了,這也是我們真正意義上開始“團隊協作”的關鍵。在這個過程中,我們的設計團隊從5個人擴充到10個人,翻了整整一倍。由於Treehouse有許多開放的項目,你沒有辦法時時刻刻和每個人都保持聯系,但是InVision的存在讓我們能夠確知團隊每個人都在忙什麼,它不僅確保每個人可以被了解,還能讓每個人能參與到幾乎全部的項目中去。InVision的存在使得信息更通透也更清爽了。
對於遠程工作而言,InVision的意義並不止於此。獨自工作很容易陷入一種孤獨而固執的狀態,而又不自知。但是當你和別人一同協作的時候,不同設計師的獨特視角能讓人走出那種狀態,這是團隊的價值。沒有團隊成員借助InVision反饋的信息,我會像生活在真空中一樣。
生活在密蘇裡的Joplin,這個地方對於你的生活和工作有什麼影響?
Joplin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,前幾年龍卷風過境的時候這裡被許多媒體關注過。在上世紀初的時候,這裡還只是一個以采礦為主的小鎮。現在這裡依然是一個以藍領為主的城市,許多工廠和物流公司扎根在這個地方。比起紐約、芝加哥和舊金山這樣的大都市,這裡生活成本低廉,也更簡單。對我而言,這很不錯。
Joplin的市中心歷史悠久而美麗,保留了許多有著百年歷史的建築。這地方有許多廣告和招牌甚至是手繪的,有著二三十年的歷史,非常能激發我的靈感。作為一個不重視設計的美國中西部城市,這是非常難得的。遠的不說,當我和當地人說起我的工作的時候,他們就常常感到迷惑。
說真的,你真的難以想象這個地方到底出了多少知名的設計師。他們“逃離”中西部之後去了一線城市,多數人都在那裡終老。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。
工作之余你有沒有個人項目?
我是個典型的居家男人,所以不工作的時候我會盡量遠離屏幕,陪著2歲的兒子和妻子。我有空的時候會陪著岳父去釣魚,我多麼希望這裡能像我老家一樣有山,這樣我會有更多的戶外活動。通常,設計師沒有靈感的時候會上Dr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