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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陶然的六次吶喊

  如果這個世界明天就要毀滅了,那你還會不會選擇去創業?若你回答是的,那你就屬於天生的創業者,至少不屬於那些為了就業而去創業的人。天生的創業者,在人群中的比例不超過百分之十。這很殘酷,卻是規律。孫陶然認為自己屬於這百分之十。

  2013年3月13日,是平常的一天。

  對於拉卡拉,以及先後六次創業的孫陶然,這一天,並無大事可敘。

  這一天,孫陶然需要去干三件事兒:接待一群從西部某城市過來考察的地方官員;接受我們的采訪;去聯想控股參加一個由柳傳志主持的會議。

  從表面上看,這一天所發生的事兒都平靜如水,構不成企業發展史上的轟轟烈烈以及重大因果節點。但正如德魯克所言,企業的常態總是單調乏味,沒有那麼多激動人心的事情。因此,我們不妨從小事開始進入。

  ——一張長條形的黑色會議桌,孫陶然坐在桌子的正中間,旁邊是拉卡拉負責采訪記錄的工作人員。因為前一晚晚睡的原因,疲倦寫在孫陶然的臉上,但僅僅是寫在他推門進屋之前的臉上。落座後的孫陶然,理了理深灰色的西服,拿出了老練而職業的專注。他對記者說:“你問我答,什麼都可以問。”

  但顯然,他並不是一個可以無話不談的受訪對象。對於一些在傳播上他認為可能會讓自己“掉進坑裡”的話題,他會本能地反問采訪者:“你覺得呢?”“怎麼會呢?”

  總之,接受采訪,肯定非孫陶然所愛好,但這卻是一種需要,他負責把需要變成愛好。正如他所說,“我是一個很內向的人,不喜歡在公眾場合演講,但是你作為總裁必須去演講。”

  把“需要”變成“愛好”是一種能力。這也是2013年3月13日孫陶然處理這三件工作的職業態度。至於喜歡做的,不喜歡做的——答案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類似的這一天,類似的因果關聯,處事方式,構成了他創業22年來的一種生活形態——也構成了不同人對人生的不同掌控能力。

  22年,孫陶然在六個不同的領域連續六次創業。在外人眼中,他創造了中國公關第一股藍色光標(300058,股吧),成就了恆基偉業商務通,再到今天中國最大的線下電子支付公司拉卡拉,履歷光鮮——相當於登到山頂好幾次,而且每次路線還不一樣。

  但在孫自己看來,每一家成功的公司都是九死一生的幸運兒,也都經歷過現金鏈斷流、發不出工資、市場推廣手足無措等數不清的溝溝坎坎。那些一年創立兩年融資三年上市的創業神話,其實是那些成功者包裝出來的“毒”。

  解毒——是他企圖送給那些真正適合創業的人的一份禮物。

  不適合創業的人就別創業

  如果這個世界明天就要毀滅了,那你還會不會選擇去創業?

  若你回答是的,那你就屬於天生的創業者,至少不屬於那些為了就業而去創業的人。

  天生的創業者,在人群中的比例不超過百分之十。這很殘酷,卻是規律。

  孫陶然認為自己屬於這百分之十。

  他爭強好勝,從小便如此。父親是大學建築系教授,母親是醫生,他成績好,跟班裡那些“壞”孩子的關系更好。直到今天,孫陶然都認為“孩子王”這個特質,是一個創業者所需要的。孩子王獲得的號召力,並非行政權力所賦予,那又是如何產生的?有什麼值得借鑒的?

  1987年,孫陶然以吉林省文科第四名的成績考入北京大學經管系。多年以後,在厲以寧教授的一篇回憶文章中,他提到了北大87級所誕生的一群企業人才,諸如百度[微博]李彥宏、藍色光標趙文權和西藏旅游(600749,股吧)、歐陽旭等。

  只是,畢業後的孫陶然與赴美國再讀書的李彥宏有著不同的際遇。他被學校分配回了吉林當地一家建築公司。據說,這樣的分配結果,是因為狂傲的孫陶然在校期間開罪了當時的一位校領導。

  孫陶然回吉林了。只是去公司報到的第一天,他便順手辦理了停薪留職。

  他應該有些不屑。因為彼時的北大校園思想活躍,講座不斷,高手雲集,用一句時髦的話描述,他是開了眼界的人。當分配有了發配的味道,孫陶然說,什麼戶口什麼住房什麼公職我都不要。

  他本意是去聯想。對於這家就在學校旁的公司,孫陶然早在大學期間便瞄上了。當時,諸如“有多大本事就給多大舞台”、“個人利益融入企業需求”的聯想口號,讓孫陶然感到新鮮、振奮。當然,暫時的失之交臂並不重要,因為多年以後,他又通過另一種方式成為了聯想大家庭一員。

  總之,自從踏進北京城的那一刻起,孫陶然便決心留在這座城市。他父親那一代從農村去到了省城,他認為自己這一代理應在京城扎根。事實上,孫陶然這一代登上歷史舞台的背景,正是商人作為一個階層,在中國慢慢有了自己的地位。中國有了真正意義上的商業革命。

  在動蕩變革年代,誰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領導者?美國精神病學專家納賽爾·伽米說,表現出色的領軍人物通常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。比如,在華為最艱難的時期,任正非就患過抑郁症和焦慮症。

  孫陶然尊重任正非、柳傳志這兩位中國最優秀企業家。但他不認為自己有過焦慮,無論是第一次創業還是第六次創業。

  他雄性激素旺盛,精力充沛,熬過創業過程中必然出現的九死一生。但他也認為壓力再大,領軍人物絕不能垮,面對員工面對外界,也要“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”。

  當然,這些人也需要透氣和吶喊。孫陶然酷愛戶外極限運動,登頂後喊一嗓子,就像蒼原上的狼。

  第一次吶喊

  曾有媒體問孫陶然,你跌的最大的跟頭是哪一次?

  孫說,我沒跌過跟頭。什麼人會跌跟頭?一個瞎子在前面有溝的時候會跌跟頭。

  對方又問,創業22年,你最失敗的一次是什麼?

  孫說,如果你失敗了正常地承認失敗,這沒有問題,但我沒有失敗過。

  ——這真是一個有趣的情景。首先,雙方對於失敗的界定可能不一樣;其次,孫陶然身上確實有一種近乎偏執的自信。

  這種自信來自天性,也來自北大系統性教育所帶來的價值觀影響。直至今天,孫陶然都對這所大學充滿感情:他是北大企業家俱樂部的常務理事;六次創業,公司的物理半徑幾乎都在中關村(5.31,0.00,0.00%)附近。

  更重要的是,他的那幫哥們很多都和這所學校有關。

  1991年從吉林回到京城的孫陶然當起了北漂:沒有單位、沒有住房、沒有戶口。沒有戶口就意味著沒有糧本,就不能買糧,但孫陶然並不覺得有什麼,至於今天流行的“安全感”一詞,他壓根就沒這概念。

  他租住在五道口的一間平房裡。一天,一位朋友找到他,說自己在一家名叫四達集團的公司上班,是公關部總經理,也是光桿司令,邀請孫陶然一起干。

  孫陶然說自己沒有北京戶口,這個人說,四達集團是一家集體所有制企業,能招臨時工。

  就這樣,孫陶然去四達集團上班了,每月工資兩百多元,分管公關宣傳。干著干著,孫陶然覺得還有點意思,於是,他又找到了當時正借住在自己小平房裡的趙文權。

  趙文權是孫陶然在北大的同級校友,畢業後被分配到北京王府井(600859,股吧)百貨大樓。結果進去後,先下基層培訓一個月,最後賣了4個月鞋。

   聽了孫陶然的“叨叨”,趙文權心動了。他第二天便跑百貨大樓請求調走。領導說不行,趙說那我不上班了。於是,什麼戶口、檔案,也都不要了。

  據說,當時在五道口那間平房借住過的朋友,還有現在拉卡拉的資深副總裁戴啟軍。

  一幫哥們朋友就這麼樂呵樂呵地過著。一次,一位分配到政府機關工作的同學分了幾斤雞蛋,大伙就跑到孫陶然的平房裡邊打牌,邊用電熱杯煮雞蛋。牌打了一晚上,雞蛋蘸著醬油也吃了一晚上。

  1994年,孫陶然接任了四達廣告公司總經理。一個偶然的機會,他與北京青年報簽署合辦《計算機時代周刊》的協議。

  事實上,這應該算是孫陶然在四達平台上的第一次創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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